子夏言“《春秋》重人诸讥皆本此或奢侈使人愤怨或暴虐贼害人终皆
子夏言:“《春秋》重人,诸讥皆本此。或奢侈使人愤怨,或暴虐贼害人,终皆祸及身。”
刘向《说苑·复恩》:
子夏曰:“《春秋》者,记君不君、臣不臣、父不父、子不子者也。此非一日之事也,有渐以至焉。”
显然,子夏概括的《春秋》之义,一是“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”,即礼;一是“重人”,即仁。礼和仁,正是孔子思想的核心。
《公羊传》最初是口头传授的,据《春秋公羊传注疏》徐彦疏引戴宏序:
子夏传与公羊高,高传与其子平,平传与其子地,地传与其子敢,敢传与其子寿。至汉景帝时,寿乃与齐人胡毋子都著于竹帛。
景帝时,胡毋子都与董仲舒同治《公羊春秋》,皆为博士。此时传《春秋》者虽有五家(另有邹、夹二家,因“邹氏无师,夹氏未有书”而不传),只有《公羊传》立于学官。《公羊传》因开宗明义提出“大一统”之说,结末强调“拨乱世反诸正,莫近诸《春秋》”,其所说“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”之义,又利于巩固封建秩序,所以在汉初得到统治者的大力提倡是很自然的。武帝时,诏太子受《公羊春秋》,由是《公羊》大兴。《穀梁传》至宣帝时方始立于学官,《左传》则直至平帝时才一度立于学官,以后王莽、光武帝都曾设《左传》博士,却昙花一现。终汉之世,在经今古文之争中,《公羊传》在官学中的地位都不曾动摇。董仲舒授弟子嬴公,嬴公授眭孟,孟授庄彭祖、颜安乐。至东汉,《公羊》遂分为严(避汉明帝刘庄讳改)、颜之学。灵帝时,何休覃思不窥门十有七年,作《春秋公羊传解诂》,是汉代《公羊》学的总结。
魏晋以后,《左传》渐以其详备完整的史实与丰美流利的文辞崭露头角,越来越见重于世。相比之下,《公羊传》、《穀梁传》逐渐受到冷淡。晋代还有王接、王愆期父子“更注《公羊春秋》,多有新义”(《晋书·王接传》);又有刘兆“以《春秋》一经而三家殊涂,诸儒是非之议纷然,互为仇敌,乃思三家之异,合而通之。《周礼》有调人之官,作《春秋调人》七万余言,皆论其首尾,使大义无乖。时有不合者,举其长短以通之”(《晋书·儒林传》)。但总的趋势,却是《左传》盛行,而“《公羊》、《穀梁》二传,儒者多不厝怀”(《北史·儒林传上》)。虽然如此,《公羊传》仍是儒者们推崇的一部经传,所以北魏刘兰“排毁《公羊》”,有人便指责他“毁辱理义”,刘兰“由是见讥于世”(同上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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